“唉唉唉!老师,磨刀不误砍柴工,天下大事,不急在一时一刻,咱们先叙叙旧,听听凌源伯说说乡野趣事,再行商讨不迟。”
刘彦红扑扑的脸上洋溢着快乐,就好像,就好像海里的浪花。
吕铮计赛张良,自然知晓刘懿远赴长安所谓何事,也自然知道刘彦不是酒色之徒,今日频频点酒,是想通过酒精短暂地麻醉自己,图个短暂快活。
可吕铮作为当朝丞相,作为刘彦的老师,他不允。
如果刘彦生来声色犬马,吕铮自不会多说一举,可他刘彦当年拜他吕铮为师,发誓要做功盖三皇的千古一帝,而不是一个经受一点儿磨难便萎靡不振的酒鬼。
而他吕铮,这一辈子教过刘彦仁义道德,教过刘彦操纵人心,教过刘彦阴谋阳谋,唯独没教过刘彦做一个无所事事的酒鬼!
想到此,吕铮大手拍案,猛然起身,大步行至殿门,其轻动心念,桃木杖微微一怼,殿门破碎开来,大雪漫贯而入,一股寒气直接吹醒了半梦半醒中的刘彦,也唤回了微醺的刘懿。